民歌即民声。
“无论在田间地头,还是赶集聚会,什么都能‘开花’,随口就能歌唱。以前,人们更多地把心灵深处的真情寄托于山水天地,把对自由、民主、幸福的向往传情于花草树木。”左权民间文化研究者王占文对开花调情有独钟,在《流转千年的歌舞》一书中,他对开花调进行了系统的研究。
开花调是人民的歌。如果说以往的开花调,浸润的是人们身处困顿生活的苦闷、忧愁、痛苦,如今传唱广泛的开花调则每一句都饱含着人们对幸福生活的礼赞。8月29日晚,在左权县将军广场,今年63岁的民歌爱好都郝云香带着小孙女乘凉,旁边,伴着《桃花红杏花白》的乐曲,广场舞方队扭得欢快、热闹,小孙女的小胳膊、小腿也跟着动了起来,一边舞动,一边“咯咯咯”笑个不停。
小时候,郝云香常听母亲唱这首歌,只是那时的《桃花红杏花白》听起来总是悲悲切切的:“小时候家里穷,日子不好过。我娘唱的开花调,总感觉可怜得很。”
如今,人们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,开花调也变了味道。郝云香的儿子在城里给她买了新房,搬家时她把老母亲也接了过来。如今老人耳不聋眼不花、吃得香睡得好,每天去广场遛弯,听开花调、看小花戏,高兴时哼唱两句,歌声中再也没了当年的悲切。
“我娘最爱听我姑娘唱的开花调,说唱得喜庆。”郝云香笑了。从去年的左权民歌汇到2020年左权民歌汇,老人一场没落。她衡量歌手好坏的标准只有一个:唱得是不是喜庆。
也许在老人眼里,生活在这样好的时代,拥有这样幸福的生活,歌唱就应该是喜庆的、欢乐的。
(张莉芬)
责任编辑:张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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